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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笮文化

鹽邊人為什么自稱“昆侖嫡子”?

發布時間:2019-04-29 來源:約稿 選擇閱讀字號:[ ] 閱讀次數:

鹽邊人為什么自稱“昆侖嫡子”?
——鹽邊風情畫之人文淵源
 □曲木阿尕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笮山若水養育了鹽邊人。凡是跟鹽邊人打過交道的外地人都有這樣的感覺:鹽邊人活得自在,瀟灑散淡;活得自豪,底氣十足。身處深山老林,他們為什么自我感覺如此良好?追究其中的奧秘,除了說不盡道不完的寶山秀水之外,鹽邊人在人文歷史方面最大的話題有兩點:一是鹽邊地是“帝王故里”,二是鹽邊人是“昆侖嫡子”。帝王故里當然指的是顓頊故里,我已經給大家聊過了,這里單就“昆侖嫡子”的話題講點鹽邊的人文淵源。
    誰都知道,昆侖山在祖國的西北邊,離鹽邊遠得不是一般般,鹽邊人怎么會說自己是“昆侖嫡子”呢?這可是一個現代人類學與傳統風水學交織在一起的問題,且聽我慢慢道來。
  鹽邊地處青藏高原的東南臺地邊緣,金沙江和雅礱江兩條大河在其境內匯合。鹽邊人認為,鹽邊這個地方,不論山脈,還是水脈,都是昆侖之脈。
  鹽邊環縣皆山,《鹽源縣志》說它“磅薄崢嶸之氣,無所發舒。聚山族而居,不知凡幾,皆星羅棋布于一邑之中。蓋昆侖之下,繩若之中,山脈別為一派者也。”“南條之龍自昆侖行,若西繩東,若繩護于其旁,束使在內。”“瀘江之上最孤秀者,無若柏林。其穹窿崔嵬天地,幾為閉日月之所生;東西南北,全身及千里迢遙;風雨雪霜,絕頂通九天呼吸。峰飛佛國,洞托仙都,巖岫之多,林泉之富,苞繇之異,禽獸之祥,真海內蓬萊,而川中桐柏也。盤阿為若水主人,無良工能畫。其春如笑,夏如滴,秋如妝,冬如睡。氣脈則昆侖嫡子,有眾美,兼并乎天下高,天下險,天下秀,天下奇。”
  這段話,是從傳統的風水觀念來審視鹽邊的山水走勢,認為屬于發自昆侖,乘勢東去的長江龍脈,鹽邊束于繩若二水之中,氣脈極旺,是得天獨厚的洞天福地,不是天堂卻勝似天堂的人間仙境。所以鹽邊人說,是昆侖的山脈水脈和氣脈,養育了笮山若水的好風水,鹽邊人不僅是昆侖之子,而且還是“昆侖嫡子”!
  從人類學的角度來考察,鹽邊人的確是昆侖人。
  讓我們來勾畫一下鹽邊先祖的來龍去脈。
  大約在公元前五世紀前后,居住在甘青草原的氐羌族開始了漫長而艱難的遷徙。他們背著帳房,趕著羊馬,渡過黃河源頭,進入雅礱江和岷江的上游地區,然后順雅礱江一路南下,而達于金沙江流域。他們爬雪山,淌湍流,數千里征程,一路灑播,在凡是能夠放牧的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族類種群。這條自北而南的狹長地帶,就是舉世聞名的藏彝民族走廊。
  由于有金沙江的阻隔,鹽邊得天獨厚,占據了這條民族走廊的天塹位置。加之境內大小河流密布,土地豐饒,氣候溫和,地域封閉,理所當然地成為一部分游牧民族的棲息地。這些游牧民族,就是史書上統稱的“笮都夷”。漢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越嶲置郡,在阿所拉地區設大笮縣,就是因為這里是笮人聚居的地方,大笮文化的歷史定位,即肇始于此。
  香格里拉文化圈里的眾多民族,大都屬于漢藏語系的藏緬語族,活動范圍主要集中在川滇藏交界的廣大地區。但是溯本追源,他們的祖脈都在昆侖山南的甘青草原,是昆侖山的雪水養育了這些華夏民族的后裔。
  我們知道,早在秦漢時期,笮山若水就居住著大批本土種人,史籍把他們統稱為“笮都夷”,他們沒有固定的居所,沒有統一的君長,還處于氏族社會狀態。這些本土種人,就是后來的么些和力些。“么些”即“牦些”,牦牛羌人;“力些”即“瀘些”,瀘水羌人。他們都是羌人的后裔。從民族族源的角度一步步往上推,么些夷──笮都夷──牦牛羌──西戎氐羌,一直追溯到甘青高原的昆侖山。因此,香格里拉文化的內核,是昆侖文化。
  何謂“昆侖文化”?學術界有一些爭論,但西王母作為昆侖神話中至高無上的主神,各派學者都沒有異議,因此我們說昆侖文化,總是首先從西王母發端。
  西王母,是母系氏族社會時期華夏族群的首領。《山海經•西山經》描述西王母的形象說:“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發戴勝,是司天之厲及五殘。”這是神話中的西王母。
  《竹書紀年》說:“穆王十五年,王西征,至昆侖丘,見西王母。其年西王母來朝,賓于昭宮。”這又是歷史中的西王母。
  由此可見,西王母是個亦人亦神,貫通陰陽的多元文化觀念的綜合體,遠古時期或許實有其人,為西方昆侖之丘的首領,《竹書紀年》記有年代和行狀。后來逐漸被人們神化而演變為圖騰,“豹尾虎齒,蓬發戴勝,其狀如人”,這種形象丑陋兇惡的神怪,在藏傳佛教的諸神中是常見的。
  不管是神話傳說中的西王母,還是歷史記載中的西王母,抑或是各地民間故事中的西王母,她作為西方女界的最高首領,其地位是不可動搖的。這種文化觀念,只能產生于以女性為中心的母系氏族社會。
  香格里拉文化傳承和保留了昆侖文化中的女性中心特質。藏傳佛教對蓮花的敬畏,他們的“六字真言”中隱秘的意境,瀘沽湖畔母系氏族社會的遺風,白族人的“阿央白”崇拜,鹽源境內的公母山勝跡,笮都夷聚居區普遍存在的群婚文化遺跡、生殖崇拜文化遺跡,都折射出西王母崇拜的靈光。鹽邊境內,我們同樣不難發現這些文化遺存,它們與香格里拉文化圈中的許多奇特的自然崇拜和宗教情結具有相似性,追根溯源,它們的文化根基是相同的,那就是昆侖文化。
  鹽邊漢時稱“大笮”,唐時稱“昆明”,摩梭夷又號稱“昆明夷”。這個“昆明”,其實是“昆彌”、“昆米”的音轉,“明、彌、米”,么些語中都是“人”的意思。“昆明”即來自昆侖的人。這些世居于笮山若水的么些人,竟然會以遠在數千里之外的故土來標記自己的身份,說明他們對昆侖山是非常眷念的。
  我們在查閱《鹽源縣志》和《鹽邊廳鄉土志》時多處看到兩鹽士民認為自己不僅山出昆侖,水出昆侖,而且人亦出自昆侖,甚至十分自豪地自詡為“昆侖嫡子”,這種強烈的昆侖情結,在其他地方的族群中是很難看到的,它為“昆明夷”即笮都夷是遠古昆侖氐羌的后裔提供了極具說服力的文化佐證。全方位地審視大笮文化,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它昆侖文化的深刻烙印。山支昆侖,水源昆侖,人脈昆侖,難怪笮都夷人要以“昆明”自居,南中人(云南人)要直呼他們為“昆明”人,而唐代要在此置昆明縣了。
  理清了鹽邊族群的來龍去脈,應該不會對他們自詡為“昆侖嫡子”提出質疑了吧?